安德烈醒來溫柔的看著朝陽撒落在身邊人兒熟睡的面容,歷經一夜纏綿真把奧斯卡累壞了,安德烈心疼的撫摸著奧斯卡的金絲,薄被單覆蓋下讓奧斯卡的完美曲線依然明顯顯而無法將目光移開,這又是夢嗎...安德烈抑制不住跳動的心,累積了幾十年的慾望,讓昨晚的他無法克制自己高漲的情緒,一次又一次略為強硬的佔有奧斯卡的嬌軀,隨後輕輕拉高被單覆蓋住她微露的香肩,深怕奧斯卡著涼,但最重要的是要壓抑自己即將又被燃起的浴火。

 

奧斯卡微微動一動身子,突然下身一陣刺痛襲來,讓她頓時清醒許多,睜開眼睛,安德烈溫柔的笑容映入眼簾,奧斯卡有些不習慣,長大後就未曾與人共眠,又漸漸回想起昨晚的激情,自尊心作祟頓時蔓延全身,不自在的拉緊被單,微微將身軀移離安德烈身邊。安德烈察覺到奧斯卡的動作,心裡漾起淘氣的戲弄,身手把奧斯卡拉近並攬入他的懷中,兩人再一次感受到對方赤裸的身軀,少了夜晚昏暗視線下的迷情催化,明亮的光線讓奧斯卡的羞澀達到最高峰。

 

安德烈感受到懷裡人兒身軀逐漸發燙,隨後奧斯卡掙脫他的懷抱,拉著被單起身著裝,安德烈一手撐著頭側躺在床上,欣賞陽光下奧斯卡白皙的肌膚,奧斯卡半遮半掩的快速穿好衣服,但礙於身體還有些疼痛而動作笨拙,著裝完畢後有些惱怒走到床邊拿起枕頭丟向安德烈,他隨即揮開便拉著奧斯卡的手腕,兩人倒在床上,安德烈再次掠奪奧斯卡的雙唇,迎接美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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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非亞伯爵一早就醒來了,他今天的行程依然是走訪巴黎市區,觀察民間百姓目前的生活以及未來的變異,走到一樓階梯前突然看到安德烈房門打開,正打算向他打聲招呼,但看到的居然是奧斯卡走出門,魯非亞伯爵下意識躲回樓梯角落,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閃躲,但震驚已蓋過疑惑,奧斯卡與安德烈...,不會吧!魯非亞伯爵理理思緒,慢慢走出來,抬頭向二樓望去,看著奧斯卡扶著牆壁,以非常緩慢的步伐欲走回自己房間。

 

「早啊!奧斯卡。」魯非亞伯爵步上階梯向奧斯卡走去。奧斯卡嚇一跳,「魯非亞伯爵...今天怎麼這麼早起?」她手離開牆壁,但疼痛讓奧斯卡不自覺皺眉。魯非亞伯爵猜的到大概發生什麼事,內心暗自嘆口氣,他欣賞奧斯卡,但卻一直遲遲未行動是因為了解奧斯卡,曾經想過佔有,但她曾為了裘迪爾、安德烈等人的愛慕而憂愁,此刻寧願在一旁欣賞她的美,也不願讓她遭受無謂的感情摧殘而失去光芒,不想親手摘下這朵耀眼的玫瑰,看著她容光煥發卻帶嬌羞的神情,更確定了自己未出手的決定是對的。

 

「想出去走走!」自從三級會議的召開,魯非亞伯爵對於局勢劇烈的變化非常感興趣,奧斯卡昨天的舉動縱使抗令,但也令他更加敬佩。「我走了!」魯非亞伯爵向奧斯卡揮揮手便轉身離開,奧斯卡點點頭,突然喉嚨一陣刺激,開始輕微咳嗽,但幾聲之後依然止不住發癢的喉間,扶著牆壁咳得更加劇烈,魯非亞伯爵聞聲趕緊回頭,快步走過扶住奧斯卡的肩,拍拍她的背,「沒事吧!著涼了嗎?怎麼咳得這麼厲害...」魯非亞伯爵擔心的望著她。

 

奧斯卡摀住嘴,最近總覺得時不時會乾咳,過不久喉嚨漸漸舒緩,起身深呼吸,「沒事!謝謝你...」奧斯卡察覺手掌一陣濕潤,低頭查看卻愣住了。「怎麼了?」魯非亞伯爵察覺奧斯卡神色異常。「喔...沒什麼...」奧斯卡握緊拳頭慢慢放下。魯非亞伯爵瞇著眼猜拉住她欲放在背後的右手,硬是扳開手掌,也停下動作,血漬....

 

「這是怎麼一回事?」魯非亞伯爵看著奧斯卡蒼白的面容。奧斯卡收回自己的右手「可能最近太過勞累了..你也知道最近的三級會議狀況特別多...」奧斯卡轉過身拿出手帕握在手裡。「安德烈知道嗎?」魯非亞伯爵希望奧斯卡得到最好的照顧。「一點小病不用勞師動眾,時間也不早了,我該出門了...」奧斯卡慢慢走回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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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在奧斯卡離去後,再次躲進充滿奧斯卡清香的被窩,他從不知道自己也可以如此幸福,過往的絕望與悲痛都值得了。時間也不早了,安德烈慢慢起身,站在床邊時,僅存的右眼視力突然一陣黑,安德烈摀著眼睛跪在地上,該來的還是來了嗎...但我想繼續看奧斯卡的容顏...神啊!請不要這麼殘忍的剝奪我最後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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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八八年路易十六第一次招開三級會議宣告破局,隨後於一七八九年五月又再度招開一次三級會議,歷經一個月的會議,三方皆未達共識,緊張的局勢越演越烈。七月時,氣氛達到最緊繃的狀態,民眾不滿王室的態度,抗議聲四起。

 

「隊長!你沒事吧?最近臉色有點差。」亞蘭走到奧斯卡身邊,自從上次的衝動過後的省思,亞蘭決定將奧斯卡視為一朵無人能摘的玫瑰屹立在懸崖上遠望,他恢復到平時瀟灑的模樣,而奧斯卡也並未將之放在心上,雙方有默契的化解尷尬氣氛。

 

「會議結束後,大家休個假吧!你們應該也累壞了。」奧斯卡真情領導幾乎馴服了衛兵隊員們,少許無法接受的隊員,由於勢單力薄,不是調離部隊就是敢怒不敢言。突然急促敲門聲,道格上校也不等回應便開門進來,「出兵命令到了...國王下令要前去驅趕因三級會議的解散而心生不滿的民眾聚集的杜伊路里宮廣場...」上校氣喘吁吁的扶著桌子,「王家軍隊不斷的往巴黎市區結集而來,有輕騎兵連隊、克拉巴特連隊、莎瑪德蓮對等等都正在趕來。」道格上校起身,「現在聚集在杜伊路里宮廣場的民眾,正慢慢往巴士迪監獄前進,情況已經失控了...隊長!」

 

奧斯卡低頭沉思了一下「我知道了!謝謝...」安德烈與亞蘭看著奧斯,「亞蘭...我們走吧!集合所有衛兵隊員,我們往巴士迪監獄前進。」奧斯卡說完將椅子上的配劍掛在腰際。「等一下!奧斯卡...我也要去!」安德烈將手壓在奧斯卡正在綁配劍的手。「安德烈!你留在這裡,衛兵隊還是需要人守備,我會留一小隊在這,你跟他們一起...」奧斯卡尚未說完,安德烈用力握住奧斯卡的手「我要跟你去!」。亞蘭看著雙方僵持不下,「隊長!我先出去了!集合好隊伍後我再通知您!」說完便走出門。

 

「別鬧了,安德烈!我不可能讓只剩一隻眼睛的你去那冒險,到現在你連槍靶的距離都抓不準,到現場只是送死。」奧斯卡輕輕甩開安德烈的手,從他身邊走過去。安德烈突然抓住奧斯卡的手臂,往回輕拉,奧斯卡一個重心不穩往後跌,安德烈抱住她,「拜託..讓我一起去,要我在這裡等你去這麼危險的前線,不如現在就殺了我。」安德烈收緊手臂,「不讓我去,我也不會讓妳離開,不管用什麼樣的方法...」。

 

奧斯卡知道自己拗不過安德烈的決心,嘆口氣,伸手用指尖滑過安德烈的髮際,將左手掌放在他的右臉頰,大拇指輕撫他的眼「你只能在後方支援,不准跑到攻擊列,知道嗎...」奧斯卡抬頭看著安德烈的黑瞳,溫柔的笑著「等事情告一段落,我們搬去亞德斯別墅,過上田園生活也不錯。」奧斯卡伸出右手放在安德烈左臉頰,輕輕捧著。安德烈投以燦爛的微笑,用力封住奧斯卡的唇,不過一刻,卻延續永恆的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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