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您別走那麼快...我快跟不上您了..」貝爾管家拖著沉重的不乏蒼老的身軀追趕在裘爾迪。求爾迪皺眉握拳的停下腳步,「這像話嗎...法國皇宮的禁衛隊,一流的軍隊居然是由女人領導,有沒有搞錯!」說完氣憤的捶向右方的樹幹,碎葉紛紛落於兩人肩頭。

 

「但少爺...您這樣半路攔截好嗎...」貝爾管家畏諾的看著裘迪爾,「而且今日又是禁衛隊長上任的日子,明日也是迎接大子妃的...」貝爾管家尚未說完兩人便聽到馬蹄聲靠近。遠看一批亮白馬匹緩緩前進,一抹艷日輝映下的金黃髮絲微微飄動,裘迪爾看著人影靠近自己,金髮下的容顏真是絕美無暇,淨白的肌膚、堅挺的鼻梁、微紅的薄唇襯著冰冷卻帶著剛氣威嚴。

 

奧斯卡低頭看著擋在住中間的裘迪爾,「請問有事嗎?」裘迪爾曾聽過傑爾吉家小女兒令人驚豔的容貌與氣質,但初次見面卻還是被受震撼。裘迪爾回神後悶哼一聲,「果然是個美麗女子,但這卻不是可以成為禁衛隊長的必要條件。」裘迪爾說完緩緩將劍抽出。

 

奧斯卡低頭微微仰起嘴角笑了笑,便下馬也抽出腰際的配劍。裘迪爾慢步向前舉起手將劍指向奧斯卡的鼻尖「有膽識嗎?」。奧斯卡輕蔑的一笑便推開一步「有本事嗎?」。被激怒的裘迪爾突然開始揮劍攻擊奧斯卡,奧斯卡俐落的擋了下來,雖然昨晚大雨過後的泥土地面非常濕滑難行,但她還是以輕盈的步伐精準的攻勢慢慢逼進裘迪爾,兩人激烈對峙半晌。

 

裘迪爾趁空隙向前一踏步往奧斯卡肩窩刺去,奧斯卡側身閃躲,被削去一撮金髮,之後蹲下快速往裘迪爾胸口揮劍,"刷"一聲,裘迪爾胸口的衣襟被刮去一大片,奧斯卡將劍抵住她的脖子。

 

兩人沉默一會,奧斯卡將劍收回,插入腰際間的劍套,拍拍衣袖抬頭看著裘迪爾,「往後還有不滿隨時奉陪,只要有本事的人,這身禁衛隊長軍服就脫下來雙手奉上。」奧斯卡說完便走回馬旁輕盈的蹬上馬鞍,再次一瞥裘迪爾抿著嘴的神情,踢一下馬背便疾駛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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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禁衛隊長...?』這短時間勝負分明的決鬥盡收在不遠處一位靠著樹幹的黑髮男子眼底。比先前預測時間較早抵達法國邊境的奧地利公主一行人,安德烈趁著空檔率先踏入法國領土晃晃,騎著馬有些迷失了方向,突然瞥見一位身著白色軍服略顯纖瘦的金髮人影,正想上前搭話詢問方位,突然一陣風吹開那人披在肩頭跟臉龐的秀長金髮,他從未見過如此完美的五官、姣好的面容,肌膚透亮到有些虛幻。

 

是個穿軍服的女人嗎...?有點愣住的安德烈,回神後看到她與一位男子會面,不知為何讓思緒帶動著他下馬,悄悄的接近想一探究竟,即聽到接下來兩人的交談,心裡正納悶法國居然會讓女人做皇宮禁衛隊長,沉思之際便看到這番纏鬥景象。

 

此神秘女性著軍服,俐落地揮舞著刀劍的英姿,盪起了安德烈的好奇心,也微微敲動他冰封已久的心,陰暗草叢間的他,與站在原地的裘迪爾懷著不同的心思,一同望著朝日照應下的淡金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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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瑪莉在法國邊境換上了法國服飾,撇除了所有奧地利的任何物品,從這一刻起小瑪莉已是法國皇太子妃了。「哥哥!你跑去哪拉?剛都找不到你。」瑪莉正為了明日與法國國王跟皇太子的會面感到緊張,想要找安德烈談談心。

 

「喔...我先去法國邊境看看,探探路,為了保護未來皇太子妃的安危。」瑪莉側著頭看著安德烈微笑中,卻隱含著若有所思的神情,看著他不打算多講,就不多問了。「哥哥!我穿這樣好看嗎...?」好在有安德烈的陪伴,不然被陌生與不安的未來環繞的她,此刻早已忍不住掉淚。安德烈看得出瑪莉眼神下的失落,想故作開朗打起精神,為了法國與奧地利的和平,他也只能無奈的摸摸妹妹的頭。

 

隨後一名法國男爵夫人洛米爾夫人前來向馬莉知會,「太子妃、伯爵,由於昨晚雨勢較大,導致地面較濕滑,將會以比較緩慢的速度前進,為了怕耽誤與國王的會面時間,所以我們將會提早出發,凡爾賽宮那邊也會盡速派禁衛隊前來護送。」接著轉頭看著安德烈,慢慢走近他,「真辛苦伯爵您了,讓您又要在短時間出發,如果有任何需求請跟我說。」洛米爾夫人說完依然站在他身邊。

 

安德烈無法忽視洛米爾夫人對他愛慕的神情,低頭對著洛米爾夫人點點頭示意她離開。禁衛隊...安德烈想起早上看到的那位禁衛隊長。便看著窗外的烏雲快速遮住先前的豔陽,不安的情緒也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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