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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打算治療完便回宅邸休息,但大夫建議隔天再進行較激烈的騎馬行動較為妥當,羅莎莉也熱情的招待他們入住一晚,奧斯卡與蒂安娜各一間房休憩,安德烈與亞蘭便在房門外,反正丈夫今晚有事不夜歸,待他隔天回來打聲招呼也較為不失禮。入夜,亞蘭在窗邊打盹,一個不穩便醒來,看到原先趴在餐桌上休息的安德烈已不見蹤影,站起身來聽見細微的交談聲,發現是從奧斯卡房門內傳來。

 

「好了,換好藥了!」奧斯卡單手將紗布重新覆蓋在安德烈的背上,看著他邊扣回上衣邊轉身,夜晚的昏暗視線仍可讓安德烈赤裸結實的胸膛毫無遮掩映入奧斯卡眼簾,完美的肌肉線條若隱若現。即使兩人曾經親密纏綿,奧斯卡雙頰依然羞澀紅潤漸起「嗯...快穿上衣物吧…」說完不自在的將目光移開,故作鎮定的整理醫療藥物並站起身將之放置於櫃子上。安德烈注意到奧斯卡的青澀羞赧,內心燃起淘氣的戲弄,他停止扣回上衣的動作也站起身,趁奧斯卡放回藥物轉身時,快速靠近輕柔的將她壓制在牆面,伸手抵住她耳際兩側後牆,將胸膛緊密依靠著奧斯卡。

 

大夫治療時已將奧斯卡束胸解開,對於安德烈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兩人只隔一件單薄襯衫的軀體幾乎無遮蔽的接觸,安德烈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軟而有些壓抑不住慾望,奧斯卡更加緊張且倉皇失措的下意識撇開頭並伸手想將他推開,但牽引到傷口而微微皺眉。「啊!對不起,很痛嗎...」安德烈忽略了自己的力道會讓奧斯卡疼痛。

 

奧斯卡搖搖頭微笑,正要開口回答時雙唇被安德烈溫柔的封住,安德烈清撫她的髮絲,想緊緊抱住眼前堅持要幫自己換藥讓他心疼至極的女人,又深怕力道過大又再度牽動到傷口,只好先將擔憂牽掛注入她甘甜的濕潤。安德烈不捨的離開唇角清香,懊悔的握拳低下頭「要是我早點到就好...」

 

奧斯卡將冰冷的手指放在安德烈的唇上停止他自責「多虧你提早發現這件事,才沒發生什麼遺憾,謝謝...」安德烈握著面頰上纖細的手指,奧斯卡繼續說「這陣子麻煩多關心一下蒂安娜,不過她是個堅強又聰明的女孩,很快就會恢復精神的....」安德烈點點頭,將手肘撐在牆上,俯身至奧斯卡眼前,食指憐愛輕點她的鼻尖「妳喔!先不要再擔心別人了好嗎?」這是安德烈最不捨的一點,再次陷入口中溫柔纏綿與對方思念交織的氣息。

 

兩人並未發現亞蘭一直躲站在門口觀看聆聽,看著安德烈霸佔著奧斯卡的雙唇,親密接觸交談,訴說著對彼此的關愛,他並不想承認卻揮之不去奧斯卡當時險些被侵犯的那堅毅的逞強,趁亞蘭不注意時佔據他心窩,對奧斯卡日積月累的欽佩與尊敬逐漸衍生為渴望佔有的愛戀,而她今天對妹妹捨命相救的舉動徹底融化了亞蘭不願屈服的倔強,他內心再也無法克制那難以駕馭的男性妒嫉之火正熊熊燃燒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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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特利伯爵一進門就看到莉亞德氣沖沖的看著弗略恩「發生什麼事了?」莉亞德看見哥哥進門便將目光移開背對著佛略恩「你先下去!去結束你未完成的工作!」佛略恩無奈的低著頭行禮後離去。奧特利伯爵靠在窗前,看著佛略恩離去的背影詢問「怎麼發這麼大的火?不過昨晚就不見佛略恩,都還沒問他去哪了...」莉亞德沉默,她不可能承認唆使佛略恩去殺了奧斯卡與蒂安娜,畢竟哥哥對於奧斯卡的愛慕顯而易見,但深知此事不久也會被發現,因為佛略恩的失敗讓自己暴露在安德烈以及未知生死的奧斯卡面前。

 

先前莉亞德看到安德烈快速跑開時也追了出去,並在遠處看到橋上發生的所有事,以及安德烈抱著奧斯卡落水的情景歷歷在目。不過縱使認出佛略恩,應該也不至於會認為是她指使的吧...莉亞德緊握手中的帕巾反覆在內心執迷不悟的安慰自己『安德烈...我可是為了你才來法國的,在此之前我拒絕了多少優秀的王親貴族,只為了尋找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深夜,弗略恩便到莉亞德房內前廳的交誼廳報到「如何,這等小事總該不會失敗吧!」莉亞德甩甩頭髮坐到梳妝椅上梳理髮絲。弗略恩躬身回應「是的,已查到他們身在何處,好像並未有人中槍而亡...但我也依照您的吩咐怖人煽動那些非理性的暴民在東街道口有人匿藏貴族,還有王室成員,此時那些激動的民眾應該已經陸續慢慢聚集在他們暫居處前了,甚至拿著木棍...鐵剷...」

 

莉亞德微笑站起身「很好!你再回去查看狀況,現在巴黎市區的窮困偏激平民對於王室累積的怨,恨不得將所有貴族捉起來洩恨,就算再怎麼受過訓練,也難以招架那些暴民,他們如果要反擊,只會引發更大的怒氣。」莉亞德走出窗檯凝望著漆黑的宮殿南翼花園,嘴角揚起一抹不帶情緒的陰沉笑意,安德烈...既然你不願意屬於我,那任何人也休想得到,毀滅將是你們最後的歸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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