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安德烈已無法忍受久不見奧斯卡的相思之苦及擔憂,在眾人入睡後,悄悄的來到她的房間。奶娘怕病況的突發狀況,這幾天奧斯卡房門皆無上鎖。安德烈貪婪的聞著房內淡淡的玫瑰花香,這是屬於奧斯卡的味道,輕聲走到奧斯卡床旁,看著她昏睡的容顏及身軀,心疼與心碎已無法形容他內心萬分之一的感受。
深夜,安德烈已無法忍受久不見奧斯卡的相思之苦及擔憂,在眾人入睡後,悄悄的來到她的房間。奶娘怕病況的突發狀況,這幾天奧斯卡房門皆無上鎖。安德烈貪婪的聞著房內淡淡的玫瑰花香,這是屬於奧斯卡的味道,輕聲走到奧斯卡床旁,看著她昏睡的容顏及身軀,心疼與心碎已無法形容他內心萬分之一的感受。
「啊…痛痛痛!你可以輕一點嗎?奶奶…」安德烈在床上抓著床桿想要逃脫換藥的極刑。「你這小子快給我過來,燒傷口總是會跟繃帶黏在一起我也沒辦法,而且背上還有一些玻璃碎片,大夫說要洗乾淨…多換幾次就會好一點啦!誰叫你要這麼不小心….」奶娘雖然嘴裡罵著,但看到安德烈背部多處割傷,以及手腳大大小小的燙傷瘀青,無不心疼。
安德烈氣喘吁吁的趕到即將被火吞噬的西廂房大門口,看看鳥獸散的景象,安德烈突然心裡一揪,有種不好的預感。在奔逃的人群及救火的隊員們尋找奧斯卡的身影,幾乎繞了外圍兩圈,看不到也找不著她的身影,但西廂門口很明顯的即將被大火吞噬,真要進去,再出來也不容易。
「哥哥,凡爾賽宮果然名不虛傳耶!」蘇娜挽著哥哥索菲亞伯爵的手肘,興奮的左顧右盼。傍晚的凡爾賽宮,由於夜晚的舞會將至,大門口充斥的珠光寶氣、身著昂貴絲綢、穿戴精緻配件的貴族婦人,由著華麗禮服的紳士貴族們攙著陸陸續續進入凡爾賽宮,眾人穿梭在露台庭院、停步在噴水池旁、觀賞庭院石雕。
早晨的陽光毫不留情地灑在奧斯卡臉龐,動了動眉間,悠悠的張開雙眼,忽然映入眼簾的是安德烈昨晚深情望著她的臉龐,奧斯卡嚇一跳,從床上倏然坐起,『床旁邊沒有人…』,只有被陽光照著的樹葉陰影在地上搖曳著。
「已經很晚了,長途跋涉的你們一定很累,魯非亞伯爵跟蘇娜小姐您的房間皆在二樓,請隨我來。」奶娘引領著魯非亞伯爵跟蘇娜上二樓,魯非亞伯爵踏上二樓最後一層階梯時看到奧斯卡從房門走出來,與剛才截然不同的裝扮,褐色背心白色襯衫領口微開露出淨白的脖子及鎖骨,下身著褐色馬褲及長靴,一如男子休閒服飾,耀眼的金髮如瀑布般垂落及腰,縱使沒有女裝的襯托,實掩不了女性的高雅。
一位男士先行下車,站定後扶著一位女士優雅的步下馬車,奶娘及管家們由家門口階梯快步向前,「您好!我是索傑斯公爵的兒子魯非亞·馮·拉封丹,這位是舍妹蘇娜。」魯非亞伯爵恭敬的行禮並向奶娘他們自我介紹,「萬般冒昧前來叨擾,原本預計後天正式登門拜訪,但由於車程比預想中的快,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