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娜輕敲魯菲亞伯爵的門,「哥哥,你睡了嗎?」,最近哥哥身穿平民的衣物進出,幾乎一整天都不見人影。剛剛看著安德烈拚命追隨奧斯卡的身影,蘇娜傷心的在門口哭泣了好一陣子,直到雨停,心情也平靜許多,回房前發現哥哥門縫透著光,這麼晚了哥哥還沒睡嗎?
蘇娜輕敲魯菲亞伯爵的門,「哥哥,你睡了嗎?」,最近哥哥身穿平民的衣物進出,幾乎一整天都不見人影。剛剛看著安德烈拚命追隨奧斯卡的身影,蘇娜傷心的在門口哭泣了好一陣子,直到雨停,心情也平靜許多,回房前發現哥哥門縫透著光,這麼晚了哥哥還沒睡嗎?
奧斯卡皺眉的看著眼前這位失禮搭訕的男子,臉上鬍渣沾滿啤酒泡沫,把他手上的酒杯順勢用力放到奧斯卡桌上,一滴酒漬微濺到她臉上。奧斯卡緩緩抬起手,用食指把臉上那滴酒漬拭掉,目光從他臉上移開,冷冷的回應「請問有事嗎?」。
奧斯卡急促的輕吐,氣息帶著醺人的白蘭地香味,些許醉意下的奧斯卡雙頰泛紅,眼意間露出女人的嬌媚,奧斯卡完美的身段絲豪不知該防備,如此展現這般致命的挑逗,使站在理智懸崖邊的安德烈被酒精氣味催化下推擠著,終於跌入了慾望的深淵,他畢竟是個男人...
「艾莉你在哭什麼啊…」傑爾吉家兩位女僕艾莉與貝絲從奧斯卡房間走出來,艾莉走著走著就淚流滿面,「就算瞎了眼的人也看的出奧斯卡小姐面色蒼白卻仍然強顏歡笑,還一直詢問安德烈的眼睛...。」雖然歸來的三人誰都沒提,但艾莉與貝絲看到奧斯卡紅腫的手腕,些許被扯破的軍服領口,微出血的白皙鎖骨,同為女人,早就察覺發生什麼事了。
「你現在這種狀態是要去哪裡?」蘇娜拉住安德烈的手。「我要去救奧斯卡!」安德烈肩膀隱約還感受到當時奧斯卡抱著他肩膀那微微顫抖的手,表面故作堅強,但她內心一定很害怕…,然而身為一個男人,明明就在身邊,卻無法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還讓她犧牲自己只為了救他,真差勁…,不自覺緊握雙手到些微滲血。
雖然力氣不敵兩名大男人,又沒有武器做後盾,但奧斯卡還是用力掙扎,他不能放安德烈一個在那邊等死。「我看你還是不要做無謂的反抗,奧斯卡隊長。」杰蒂斯抓著奧斯卡纖細的手臂用力扯到他們的馬旁,另一隻手拿著槍抵著她的腰。「好…我可以不反抗,答應我一件事,我就乖乖跟你們走,任憑處置。」奧斯卡現在只希望交涉成功。勞爾挑眉「喔?說來聽聽。」
蘇娜望著天空孤單的下弦月,「他們每天都這麼晚回來,會不會有危險呢…」她悠悠的問著身後正在閱讀的魯非亞伯爵。「你是應該禱告他們早點抓住黑騎士,畢竟對於你有很大的機會。」魯非亞伯爵將膝蓋上的書翻了一面。「機會?」蘇娜不解地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