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娜望著天空孤單的下弦月,「他們每天都這麼晚回來,會不會有危險呢」她悠悠的問著身後正在閱讀的魯非亞伯爵。「你是應該禱告他們早點抓住黑騎士,畢竟對於你有很大的機會。」魯非亞伯爵將膝蓋上的書翻了一面。「機會?」蘇娜不解地回頭。

 

「恩!抓到黑騎士,奧斯卡這種個性一定會將他繩之以法,看在安德烈眼裡必定不好受。我說過了,他們之間永遠有著不可破的階級牆,到時候紛爭跑不了,這就是你的機會!」魯非亞伯爵說完後把書蓋起來,起身走到蘇娜旁邊一起看個那盞明月,心想『也是我的機會,奧斯卡』。

 

蘇娜點點頭,她不奢望可以跟安德烈結為連理,但只要能在他身邊怎麼做都好,這是她頭一次這麼動心『終於可以體會越是得不到的越珍貴。』自嘲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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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魯納爾!」杰蒂斯跟勞爾走過來,這兩個高大的男子讓貝魯納爾不得不抬頭看著他們,「最近那個禁衛隊女隊長巴不得馬上抓到你似的,到哪都有她的身影,非常礙眼」貝魯納爾低頭不語。「重點這幾天你為了計畫打劫軍火,不是都沒出動嗎為何有人說看到黑騎士的身影?」杰蒂斯走近質問,「有人打著你的名號招搖撞騙嗎?」

 

貝魯納爾不想理會這兩個人「由我來解決就好,你們不用多事!」,從開始黑騎士行動之後,杰蒂斯跟勞爾一直希望對貴族女人既劫財又劫色,甚至殺害都無所謂,做到最終報復,但貝魯納爾只希望單純的幫助窮困,不希望傷害任何人,真不知道奧利恩公爵為何要挑選這兩個思想下流的人進他的沙龍。奧利恩公爵士路易十六的堂兄,在巴黎的府邸,其實是反國王派的大本營,也是黑騎士-貝魯納爾的藏身之處。

 

貝魯納爾離開後,杰蒂斯用肩膀撞一下勞爾「我們跟著去,如果發現任何阻礙救斬草除根,包括那位礙事的女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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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假冒黑騎士已過數天仍一無所獲,「奧斯卡,如果今晚黑騎士再沒現身要不要先休息幾天?最近每天都晚歸,你身體才剛好轉,不要太操勞。」奧斯卡點點頭,最近帶著安德烈出席每場舞會為了堵黑騎士現身,身體是真的負荷過重,以至於深呼吸的時候胸口還是有些疼痛,硬撐下去行動,若有突發狀況也只是拖累彼此罷了,何況黑騎士只是劫富濟貧而已,她懷疑自己真的想抓到他嗎

 

奧斯卡坐在馬上等候安德烈爬上二樓窗戶行竊,得手後兩人準備離開,騎著馬跑約沒幾步,忽見前面一閃黑影擋住門的去路,「哼!口袋裝飽了嗎?」黑騎士下馬抽起劍,「我黑騎士不是讓你們拿來這樣用的!」

 

「你終於現身了,黑騎士!」奧斯卡站在黑騎士背後,驚覺這是圈套但也來不及了,只好硬著頭皮往安德烈身上撲,奧斯卡握著劍,在一旁焦急地看著纏鬥的兩人,由於夜晚視線不佳,乍看也分辨不出真假不知從何幫起。黑騎士在發現是個圈套之後,就想速戰速決趕緊走人不想多生事,突然往後奔向他的馬想要逃走,安德烈緊追過來。

 

「啊!」突然聽到一聲淒厲的叫喊,『安德烈!』奧斯卡聽到這在熟悉不過的聲音,趕緊追過去,只見黑騎士握著長鞭,安德烈左手摀著眼睛,鮮血從指縫慢慢流出來。「不!」奧斯卡丟下劍,撲過去抱著他的肩膀,握著他的右手,「你還好嗎?怎麼了你怎麼了!安德烈」奧斯卡用顫抖的手趕忙拿出手帕幫安德烈壓住血流不止的左眼。

 

黑騎士見狀皺眉,騎上馬快步離開,「奧斯卡黑騎士逃走了!不要管我,快追應該只有他一個人」,如果逃走了,奧斯卡要再花多少心力才會抓到他,一定要現在安德烈劇痛的左眼,讓他無法起身。「我怎麼能離開你!先回去看醫師,你的眼睛一直流血」奧斯卡心也在淌血,都是她的餿主意讓安德烈受重傷,奧斯卡哽咽的努力想要扶起安德烈無法使力的身軀,但好沉

 

「我就知道他一定會留下後患,跟來看果真沒錯!」奧斯卡聞聲,回頭看到兩名高大粗壯的陌生男子緩緩向他們走來。「奧斯卡隊長!看樣子你們的計謀失敗了,怎麼辦呢?」杰蒂斯大聲狂笑。奧斯卡跪在地上,半支撐著安德烈的身子,劍又不在手邊,今日肯尼爾伯爵舞會禁止攜帶槍械,毫無武器的她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兩位不友善的男子步步逼近。

 

杰蒂斯與勞爾站離他們幾乎不到一米距離,安德烈雖知危險將至,但眼睛的劇痛讓他無法完全清醒,「奧斯卡你快走..不用管我..快走」,安德烈氣若游絲的希望奧斯卡快點離開這裡,但奧斯卡只是緊抱著安德烈。杰蒂斯蹲下來握著劍柄再進一步靠近,「奧斯卡隊長!近看..你可真美麗啊穿上軍服的你可真是浪費了。」杰蒂斯調戲的看向奧斯卡。

 

「杰蒂斯,現在要怎麼做?把這兩個做掉?還是」勞爾笑著擦擦手上的劍,「男的自生自滅,看這樣丟著也活不久。女的帶走!也許奧利恩公爵還可以藉機勒索軍火,畢竟是個隊長有點用處。」杰蒂斯毫不隱藏的淫笑而且「是個美麗的女隊長」,說完粗暴著把奧斯卡拉走,本能地想反抗,但力氣終究敵不過兩個粗壯的男子,近身搏鬥也因肺部隱隱作痛而無法使力。「奧斯卡!」安德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奧斯卡被兩個大男人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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