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卡急促的輕吐,氣息帶著醺人的白蘭地香味,些許醉意下的奧斯卡雙頰泛紅,眼意間露出女人的嬌媚,奧斯卡完美的身段絲豪不知該防備,如此展現這般致命的挑逗,使站在理智懸崖邊的安德烈被酒精氣味催化下推擠著,終於跌入了慾望的深淵,他畢竟是個男人...

 

安德烈放開奧斯卡的手臂,雙手輕捧著她的臉頰,微微施加力道以防奧斯卡逃開,將自己的雙唇覆蓋在奧斯卡微開的唇齒間,吸取著殘留的酒精與奧斯卡獨有的玫瑰香氣,彌補這幾十年漫長的等待。

 

奧斯卡沒料到安德烈會這樣,從未被佔據的唇居然毫無反抗能力,在屈服之際瞬間從柔情沉醉中醒來,「安德烈...」手肘使勁撐住安德烈的胸膛,欲推開眼前貌似將失去理智的男人,不料雙手被安德烈不疼卻緊的反扣著,他往前跨一步,連同奧斯卡一起跌在床上,將她壓制住,深邃的黑瞳低頭凝視著不知所措的藍眸,「我不要去奧地利...而且我哪都不要去...奧斯卡,難道我就不能在你身邊嗎?」

 

奧斯卡想先安撫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安德烈!先放開我,我們好好談...」說完奧斯卡轉手想掙脫安德烈的箝制,哪知他仍不為所動,只是靜靜的看著她,「這幾十年我只看著妳...想著妳...深愛著妳...,沒有看過任何女人一眼,包括蘇娜小姐。世上只有妳的一頻一笑可以牽動我的心,雖然我微不足道,只求可以在妳身邊... 但為什麼現在連這一點幸福也要將之剝奪呢?」,安德烈哀淒的訴說震驚奧斯卡,她只注意自己心思異樣,卻從來沒想過伴隨著她如影子般的安德烈,一直以來都愛著自己...

 

不過現在的她無法消化這突如其來的轉變,「安德烈,你先放手...」奧斯卡內心瘋狂的跳動著,現階段只想逃離安德烈的熱切目光,沒想到安德烈快速的封住奧斯卡的雙唇,猛烈的探索,舌尖用力撬開深入奧斯卡微抖的齒間。

 

奧斯卡快無法呼吸了,勉強轉頭換氣欲大口吸氣,但身軀被安德烈壓住而只能發出微弱的嬌喘聲,緊繫安德烈理智的唯一一根細線被切斷了,安德烈的唇往下移動,吻著奧斯卡的脖子...鎖骨...,咬住奧斯卡的左肩衣領往下拉,繼而用唇划過淨白無暇的肩,輕柔卻強硬。奧斯卡對於體內異樣的熱流感到害怕,被欲望駕馭的理智只能無力的輕喘,她知道自己應該要推開,但這不是她眷戀的懷抱嗎?

 

安德烈忘沉浸在自己的慾望鬆開左手,順勢再滑落到奧斯卡右肩,慢慢的將剩餘的衣物拉下,隨即奧斯卡露出光滑的雙肩,安德烈左右交互親吻著,緊接著放開奧斯卡的右手,將左手游移到她胸前的曲線,只隔一件薄襯衫輕撫...。奧斯卡身體一陣酥麻打醒了她的理智,「不...」她奮力推開安德烈,力道不大但清脆的打了安德烈一巴掌,安德烈從迷失的慾望中爬了上來倏然起身,但忘了左手依然緊握奧斯卡的衣領,同時聽見清脆的撕裂聲,只見奧斯卡整個右肩至手臂已毫無衣物的遮掩,月光照亮下白皙肌膚透的朦光,酥胸在碎裂的白色布料下若隱若現。

 

「奧斯卡......」,看著奧斯卡瑟縮的身軀,緊拉回被他扯落的碎布。不等安德烈解釋,奧斯卡快速下床,順手拉件外套便跑了出去,留下滿是悔恨的安德烈,「我到底在做什麼...」安德烈呆坐在床上,抓著頭髮握拳,將臉埋在殘留奧斯卡餘溫之處。

 

蘇娜在交誼廳等了好一陣子都不見安德烈出來,正想上樓看看,突然見到奧斯卡衝出房門下樓,對她視而不見的往大門口跑,蘇娜抬頭看著二樓,沒有其他身影,「安德烈?」,她在原地猶豫著是否要上樓查看,正當踏上階梯時,聽到外頭一陣急促的馬蹄,漸行漸遠,等周圍恢復平靜後,蘇娜緩緩往奧斯卡房間方向移動,看到安德烈臉色慘白,慢慢的走出來。

 

「安德烈?你還好嗎」蘇娜渴望知道他們剛的對話結果。安德烈默默不語的走下樓,到酒櫃拿一罐白蘭地,開罐後直接往嘴裡灌,現在的安德烈不是任何人可以靠近的,蘇娜無聲的站在他身後陪著他,看他灌酒如灌水般狂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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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斯卡騎著馬狂奔了一陣子,涼風冰冷刺骨,卻也讓思緒隔外清晰。單戀之苦奧斯卡比誰都明瞭,現在回想起往日安德烈的種種關愛,擁抱,都含著淡淡的憂傷,她細數自己到底給安德烈多少傷害以及剛剛那一掌...,蘇娜說的沒錯...安德烈在她身邊是個錯,她連自己的心都摸不清,有什麼資格接受他?就算真的接受了...平民身份的安德烈,他一定會被她父親一槍給打死吧

 

「哈哈」很顯然上帝覺得她生命不夠精彩,開了著這麼大的玩笑。天空也開始為她哭泣,下起大雨,但還不想回家,漫無目的晃到巴黎市區,奧斯卡下馬,憑印象走到安德烈先前帶她去的小酒館。門前拍拍身上的雨滴,便走進去叫了一大杯啤酒,放眼望去皆是帶醉意的男人,由於無孰悉的去處,再加上酒已備好,逞強又膽怯地拉緊外套覆蓋住衣不蔽體的襯衫,低調地坐進角落。

 

「唷這位美麗的小兄弟,怎麼一個人躲在角落喝悶酒啊!」一位醉的東倒西歪的鬍渣男主動坐在奧斯卡對面。『又來了...怎麼每次在這都不能好好喝酒...』,上次即使打起架來,也有安德烈在,這次...沒想到真如她所願,只有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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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安德烈睜開眼睛緩緩起身,但昏昏沉沉又往後跌回沙發,踢倒腳邊的空酒瓶,自己喝完了一罐?摸到腿上的毛毯,是...奧斯卡幫我蓋的嗎?「你醒啦!」安德烈聽到蘇娜走近,突然一杯水在眼前,「當你自己是酒桶嗎?灌成這樣...」蘇娜沒好氣的責罵。

 

「謝謝...」安德烈接過水,抬頭看一下奧斯卡房門,居然跟他出來時一樣開著。「在找奧斯卡小姐嗎?她好像還沒回來。」蘇娜看著大門。「她出去了?」安德烈只知道奧斯卡衝出房門,頂多在府邸某個角落讓彼此冷靜,她出門了嗎...怎麼到現在還沒回來?

 

蘇娜思索著是否要告訴安德烈她聽到馬蹄聲,但這樣他應該會去找奧斯卡小姐吧...「我看她跑出大門,不知道去哪了!」蘇娜拿回水杯,「你要不要吃一點」話還沒說完,蘇娜看到安德烈跑出大門,往馬廄方向去,他在裡頭走一圈,馬廄內找不到那顯眼的白影,安德烈趕緊騎上一匹馬急速飛奔出去,都是他....如果他在冷靜一點就好了...,邊走邊想奧斯卡可能去哪.

 

蘇娜在門前透過飛揚的塵土,看著安德烈在大雨中遠去的身影,默默流下了淚合著雨水,她知道...不管再怎麼努力,這個男人這輩子眼裡不會再有其他女人...除了奧斯卡.法蘭索瓦..傑爾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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