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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娜動一動眉毛,微微睜開眼,望著熟悉的天花板,遺憾的是身邊並未有她所期待的面容。「蘇娜小姐,您終於醒了!太好了。」艾莉拿開蘇娜額頭上的手帕。「大夫說您沒事,只是有一些較為嚴重的皮肉傷,休養一陣子就會好了。」艾莉不希望蘇娜為了往後留疤的事情擔憂就先沒提起。

 

貝絲拉開窗簾,「今晚月色一樣明亮!」貝絲希望蘇娜看著月光心情會好點,由於先前與蘇娜之間的隔閡未解,所以貝絲站在離床較遠的窗邊。「安德烈人呢」蘇娜不想聽無意義的閒談,一開口便問起安德烈的所在。

 

「嗯...今晚小姐好像臨時有急事,安德烈他...陪同一塊出門了。」艾莉看著蘇娜,有點支吾的回答。這位蘇娜小姐愛慕安德烈的表現已眾人皆知,而縱使安德烈沉穩不顯露感情,但心中也只有小姐一個,女僕們雖無法確認是否為愛,但兩人之間如影隨形的出入讓人已將他們視為一體。[不過他很擔心您的傷勢,奧斯卡小姐跟魯菲亞伯爵也一直詢問您的狀況。]艾莉看著蘇娜失落的神情補充安慰。

 

蘇娜默默不語,微微轉頭看著刺眼的明月,起霧了嗎怎麼月光漸漸朦朧,只見枕邊緩緩地低下淚,一滴兩滴浸濕枕邊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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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出大門,安德烈拉著奧斯卡的手走向馬廄旁的牆壁,繞到偏僻的牆角,讓她靠著牆。奧斯卡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此時再也不需要任何藉口,就算懊悔自己的失態也已無用,不擅於說謊的她毫無反應的能力,只能腦筋一片混亂的任由情勢所宰割。

 

安德烈將左手撐在奧斯卡兒耳旁的牆壁拇指悄悄的撥弄著她的髮絲,低頭看著奧斯卡沉靜的側臉,「那我們現在要去裘迪爾上校那邊嗎?」對於奧斯卡第一次開始面對他們之間的感情,表現出不自覺卻帶有正向情緒而喜悅不已,但又怕自己激昂的興奮過於緊迫會嚇到奧斯卡,使她更想逃避。

 

「我只是...」奧斯卡抬頭正好對上安德烈那一眼深不可測的漩渦黑瞳,招架不住他渴切的期盼,只好又默默將目光下移到遠處官邸的燈火闌珊處。「妳只是...想要幫我找一個不用照顧蘇娜小姐的理由嗎? 」,安德烈好不容易等到奧斯卡乍似願意面對的這一刻,他溫柔又強硬的抓住她欲逃離的尾巴。

 

「不...不是,我是... 」,想不出來...奧斯卡完全不知道怎麼解釋,只能沉默以對,她不曉得自己為何任由安德烈帶出門,只知道不希望安德烈進蘇娜的房門,她忍受不了隔一扇門背後的那兩人獨處。奧斯卡自以為了解對方,但自從蘇娜來訪後,她對安德烈心思的洞悉能力極弱,異樣的心緒沖昏了頭,謊言的心虛使她沒有立場辯駁。

 

安德烈微微將身軀傾靠在奧斯卡身上,以細微的語調在她耳邊低語,「奧斯卡妳不想讓我跟蘇娜小姐共處一室嗎?」安德烈在耳際傾吐的氣息讓奧斯卡發癢顫抖,身心被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暖意流竄。安德烈知道奧斯卡對於愛情觸覺的青澀,但不逼她承認。

 

礙於奧斯卡倔強的個性,她寧願自己受傷,也會逃一輩子,不過安德烈下定決心,願嘗試任何方法也要留在奧斯卡身邊,表明心意後的安德烈已在無顧忌。看著眼神困惑的奧斯卡,感覺到她的身軀輕微的往外移動,又想逃了嗎...?安德烈將右手慢慢搭著奧斯卡左側的牆,將她囚禁在他的熱切領域中。

 

「我不知道...」奧斯卡無助的求援,不想再花心思隱瞞,畢竟她也做不到,「你想去嗎?」突然抬頭看著安德烈。「你想要我去嗎..?」安德烈不等奧斯卡回應,左手將她的纖腰拉到自己懷裡,右手捧著她的臉,輕輕的將雙唇的炙熱覆蓋奧斯卡的紅唇,奧斯卡的頭靠著牆無法後退,而漸漸沉溺在安德烈給她的溫度。

 

安德烈見奧斯卡輕微卻不強硬的抗拒,大膽將舌際更深入的刺探,一次次略為強硬的索取奧斯卡的香氣與溫暖,這是他期盼半輩子的青睞,再度妄想自己是否能在她心中占一角,占不只一角...。奧斯卡的雙手微微推開安德烈的壓制,但安德烈更加收緊手臂,緊密的貼合兩人的身軀。

 

休息一下吧...不需思考、不用煩惱藉、不想猶豫,藉此遠離自己的困惑也不錯,再次掉進安德烈給她的依靠,奧斯卡過去全力維持的平衡也就此失衡,但已無力再回復原狀,推不開那雙溫暖的呵護、離不開那雙強行索求的吻。

 

魯菲亞伯爵左手橫過胸口,右手靠在左手被抵著下巴,倚靠在離兩人不遠處的陰暗角落,目睹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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