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幫蘇娜將備好馬鞍的灰馬從馬廄裡牽出來,著好騎馬裝束的蘇娜站在一旁有點緊張的看著安德烈,蘇娜小姐,加油別跑太遠,第一次自己騎,在大門廣場繞繞就好了。奧斯卡在一旁鼓勵著她。

 

安德烈扶蘇娜上馬之後就走到奧斯卡身旁看著,蘇娜看了他們一眼,便駕著馬慢慢前進,離他們一段距離後便用力一踢馬就慢慢跑起來,馬蹄聲漸漸遠去。那個...關於你去奧地利...奧斯卡望著蘇娜的身影,略顯猶豫的開口提起這件事。先別說了...再看看吧!安德烈同樣望著微小的身影輕聲回應。

 

安德烈...其實我...不希望你去...

 

奧斯卡...如果妳那麼希望我離開...

 

艷陽漸烈,陽光散落,二人無言的各懷著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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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蘭你有聽說嗎?我們的新隊長居然是個女人,好像是禁衛隊連隊長長降轉過來,貴族女人耶!這是兒戲嗎...當我們衛兵隊是孬種嗎?」比奴爾剛下哨回寢室,說完奮力的將槍丟在地上。早上就知道了!」諾特亞從椅子上站起來,「把燙手山竽丟給我們,這玩笑也開太大了吧!,氣憤難耐的呼應,一群法國衛兵隊員在宿舍裡鬧哄哄。

 

怎麼這麼巧,奧斯卡法蘭索瓦傑爾吉禁衛隊連隊長...不就是上次巴黎市區遇到的那個女人嗎?當初還取笑沒出息的皇宮禁衛隊竟聽命與一個女人,現在居然淪落到自己,亞蘭躺在床上,兩手交叉撐在後腦,閉眼回想著,便自嘲的笑出聲。

 

「亞蘭,不生氣嗎?你可以忍受?」,比奴爾瞥見亞蘭的笑容,疑惑的看著他。亞蘭睜開眼睛,慢慢起身坐在床緣,「我們不需要忍受,讓她知難而退不就得了。」亞蘭不可能居服於這種荒謬的安排,總使是這個曾吸引他注意的女人,他倒要看看,這個敢在平民區隻身喝酒鬧事的貴族女人,是有什麼能耐可以駕馭這群頑劣的衛兵衛,皇宮好好的不待,跑到這來撒野,不過他倒想了解玫瑰面紗後的真面目到底為何。

 

亞蘭站起身,這個氣宇軒昂的高壯男子是衛兵隊B中隊第一班的班長,也是過去讓長官們最頭痛的一班,他們絕不妥協於長官們無理的要求。亞蘭彎腰拾起槍,瞄準窗外的一片樹葉,砰一聲精準的貫穿一個洞,巨大聲響,鳥兒振翅高飛離那棵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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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如果受傷的人是我,你會開始注意我嗎你會像對待奧斯卡小姐一樣用那深情的關切之心照顧我嗎我可以這樣奢望嗎?』蘇娜回頭看著奧斯卡與安德烈的身影,如此相稱的兩個人,她真的還有機會嗎?蘇娜有著貴族教育的驕傲,不服輸的傲氣,縱使在機會再渺小也想試試,不願意抱著遺憾回奧地利,如果還回的去的話,為什麼她的愛變得如此卑微,但如果能控制自己的心就好了,蘇娜不甘的落下淚。

 

奧斯卡遠遠看著蘇娜突然快速駕著馬開始奔跑,「安德烈,蘇娜小姐平常都騎這麼快嗎?」奧斯卡用手肘碰一下安德烈詢問。安德烈從沉思中回神後往蘇娜的方向聚焦看,「沒有耶...平常練習時馬兒至多用走的。」

 

奧斯卡慢慢往前走「這樣不會很危險嗎?」,兩人見到蘇娜的灰馬狂奔數尺,驚見馬上的人影倏地被高拋了起來,蘇娜跌落於草叢間,並翻滾了四五圈直至石頭路上才停止。奧斯卡與安德烈同時驚呼了一聲,便快速地往蘇娜落地的方向跑。

 

「蘇娜小姐...」安德烈略快的腳程先抵達蘇娜的身邊,跑近時看到蘇娜全身嚴重擦傷,衣物多處被草叢樹枝劃破,肩匣露出的肌膚鮮血直流,昏迷的趴倒在草地上。安德烈欲扶起蘇娜想看看她是否清醒,「先不要動她!如果骨折的話動了會更嚴重...」奧斯卡跑近後看到這番景象。安德烈經提醒後點點頭,「對...沒錯!奧斯卡你在這邊,我先去找大夫。」安德烈欲轉身離開時,兩人聽到微弱的聲音「安德烈...安德烈...不要走...」,兩人看著蘇娜嘴角流著血,氣弱游絲的叫著安德烈的名字,顫抖地抬起手想要抓住身邊人的衣袖。

 

奧斯卡看著安德烈一眼,「我去請布尼茲管家找大夫來好了,你...先在這陪著蘇娜小姐吧!」奧斯卡離去前看著安德烈握著蘇娜的手,突然有種想要把他拉開的衝動,內心閃過一絲讓她不悅的火苗,『奧斯卡...你現在到底在想什麼啊!』,奧斯卡愧疚的用手背抵住她的嘴,轉身往官邸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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